长篇纪实小说连载 （五十二）
福清人在南非
何卫灵 著
人的一生只要不懈努力和奋斗，哪怕从未有过一次成功
在她走到人生尽头的那一天，也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第20章 黑人报复（一）
生意一好，每天都会发现有人偷店里边东西的现象。
小弟担心单凭王馨梦一个人监督顾客，不能完全顾及全面，干脆又关起门来做生意。他让顾客在店门外排好队，把打包好的食物一包一包地往窗外送。这种情景让王馨梦又联想起民国初期的电影故事片中所演绎的都市生活情节的桥段：每当店铺经营的大米或面粉缺货或紧销，老板往往也是关起门来，留一个小窗口做生意。而店外的城乡居民也像现在的黑人黑婆一样，起早贪黑，排着长队，希望能买到短缺的粮食下锅。
这种买卖情景让她感觉忒有情趣。置身其中，又跟拍电影电视剧似的，遗憾的是，她每回都只能扮演同一角色———店伙计范儿。
正当王馨梦想入非非之际，这时，小妹在柜台里发现没有零钱找给顾客，抬起头朝着货架区大声叫喊：“哥，柜台没有零钱找给客人啦！你身上有没有零钱？有零钱赶紧拿过来！”
小弟此时正在货架区一件一件地挑选食品，把它们和日常生活用品进行打包。这几天生意非常好，前晚打好的礼包，第二天都是一扫而空。眼看着今天只剩下两个礼包了。
他马上又到货架区里挑选，听见小妹喊没有零钱，就站在原地随口回道：“到我房间钱箱里去找找看呗。”
小妹叫声：“梦姐，帮忙照看一下柜台！”立马像只燕子“噌、噌、噌”地飞向小弟的房间。没一会儿，又在她哥哥房间里头，听她大声喊叫：“钱箱里也没有零钱啦！”
小弟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一百元票面兰特，走到马丁身边，交给他说道：“allowance two—day you shortly be back.（你出去换两百元零钱赶紧回来）。”
“OK”！马丁接过钱立即开门出去，小弟又冲他背后大声喊着叮嘱他：“Hurry up!（快一点）！”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并不见马丁回来。
过了一个小时，仍然不见马丁回来。
小弟等得急抓狂，打电话催他，起先马丁还会接电话，但总是推说这个事那个事的不能马上回来。
到了傍晚，小弟再打电话催他，马丁干脆连电话也不接。一个叫Adele的黑婆，来店里买东西告诉小弟说：“Martin he was as drunk as a lord, he wont come.（马丁他喝得酩酊大醉，他不会来了）。”
小弟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开骂：“狗杂种， 狼养的，看我明天不把他暴揍一顿，我就是他妈生的！”
到了第二天中午，当马丁还醉酒未醒的样子来到店里上班，一见面小弟就冲他怒吼：“狗娘养的，you got fired Dismissal. Get lost shortly. （你被解雇了，马上滚出去）。”
马丁走到柜台前，死皮赖脸地乞求小弟：“I’m sorry, It’s all my fault .boss, give me an-other chance ,please.（非常抱歉，全是我的错，老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you make me so mad.（你气死我了）！”小弟吼了一声，拿起一根钢条欲打马丁，被南希伸手拦了下来。南希把马丁推出店外，回头劝小弟说：“ Claim down! His aim is to provoke you.（冷静一点，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你）。”
马丁见乞求不成，立马变了一副嘴脸，重新跑回店里，挥着拳头向小弟示威：“Don’t be so impulsive！Wait and see! You will regret later. （不要那么冲动，等着瞧，你会后悔的）。”
“打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都不会后悔！”小弟嘴上骂着，手里又抽起一根钢条从柜台里追出店前，劈头就要往马丁头上打下，被王馨梦用力抱住他，大声喊道：
“南希，赶快把马丁推出店外关上店门。”
小妹同时也喊道：“哥，你不要跟这种人生气好不好？他父亲都不理他，他家里的兄弟也不理他，他就是宇宙一无赖，人类一人渣。你打了他，他肯定会对我们耍无赖，值得吗？哥？”
南希关过店门回头劝小弟：“Don’t care about his threat, He is just a paper tiger.（不要去理会他的威胁，他只是一个纸老虎）。”
小弟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棍劈死马丁。
他不管不顾南希是否能听得全懂，福清人民的专利地方方言，仍然用福清方言比划着说给他听道：“昨天，如果不是你有事请假，没来上班，我才不会让他那种垃圾人渣去换零钱。结果，我们在店里急着用零钱找还顾客，他却拿了我的两百元钱溜去喝酒。真是人类一人渣，粪池臭猪屎，我恨不得打断他的手脚才会解气！”
南希猜了个大概，安慰小弟道：“He has nothing to do but fools around all day a long.（他整天无所事事本来就只是一个混混），你甭生气嘞！”
小弟扔掉手中的钢条，拍着南希的肩膀，很是无奈地说：“Nancy，the so hence-forth can you help me.（南希，今后就靠你帮我了）。”
南希受宠若惊，摊开双臂紧紧拥抱了小弟一下，接着耸了耸肩膀，忒激动地说道：“Hey! Don’t mention it, we airs bothers so we should beep each other.（嘿！别客气，我们是兄弟就应该互相帮助）。”
辞退了马丁，店里只剩下南希一个黑工做事，反倒成了小弟的贴身保镖，不论小弟去到哪里，他都要带着南希一同前往。
俩个人简直成了鬼魅附身，形影不离，却害惨了王馨梦！店里大事小事几乎全落在了她一人身上。
格雷与mahogany俩个小黑人中学生，跟小妹真是不打不相识，现在好的跟什么似的，天天拿钱来店里买东西献殷勤。
在王馨梦忙乎不过来时，几个中学生便成了负责包装散装薯条的义务工，当然，她免不了也会留点薯条犒赏他们。这些小黑人中学生尝到甜头，干净更足，每天一睡醒都会在店门外守候，等待王馨梦召唤差遣，其出勤率不亚于上班打卡那么准点。（058·待续）
图：南非金门高地国家公园位于南非自由邦省，距约翰内斯堡320公里，以在日光照耀下呈现金色的砂岩峭壁而闻名。张誉东摄（2024年1月14日·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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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岳松
红喜顿觉得一阵轻松，喜悦溢满了心间，他右拳砸向左掌，兴奋地在地上转起了圈。他当了拯救难民的英雄。
第二天，红喜查看微信，发现他的红包已被“王中王”领取，并留言：
“还有红包？谢谢！你真是个正直的人。”
“祝谭江新年里学习进步，身体健康！快乐幸福！”红喜回道。
下午，红喜打开微信，看到“王中王”的留言：“红喜，你发错了吧，我不是谭江啊！”
“啊！”红喜道。这时他才醒悟，他微信里有两个“王中王。”
一个是是他未来的小舅，一个是他刚退休的上司。赶紧向另一个“王中王”发大红包。
可他发现手机里没多少钱。他急了，大过年的，上哪儿弄钱？
正在这时，他手机的音乐响起。
“红喜，你给谭江发红包没有？”谭丽问。
“发了，可发错了。”
“你不给谭江红包就明说！现在我爸妈都生气了。”
“你可以再给谭江嘛！”
“我，我的，钱不够了！”
“红喜，别给我玩心眼！钱不够，我没提醒你啊！”
这时的他犹豫了，往年“王中王”在职时他年年都发红包，今年人家刚离职，发给人家，咋有法要？不要吧，那是六千元，不少咧！
他转了十八道弯，凑了六千元发给谭江。结果微信上显示：你还不是他的好友。他被拉黑了。
他又打谭丽的手机，都是正在通话中。
红喜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 （下·全文完）
图：作者